千爵之史——王朝

2023-08-07 20:49:08    来源:哔哩哔哩

《序》

珍惜今天,珍惜现在,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

“他自杀了……


(相关资料图)

xxxx年xx月xx日,联合国于xxxx年组织成立了“地球行星防护组织。”同年的第二个月一只由各国的军队,科研人员,组成的保卫军正式在永恒号空间站成立。

地球行星防护组织主要负责三个任务:寻找,勘察,探索可生存的行星。这或许有点类似于《星际穿越》但是为了生存以及后代,人类不得不做这种科幻片的尝试。尽管在这次尝试之前人类就已经或多或少的找到了许多“可生存”的行星,但是仅仅凭几条数据可不能决定那些未知星系的行星是否可以生存,为了确定,证实那些行星与数据的准确性,联合国召开会议,制定了此方案。

组织建立之初,各国航天相关的技术人员纷纷开始建造各自国家的空间站及太空舰。起初建造的空间站系统只能用于观察寻找可能可以生存的行星,当然,万事开头难,先确定好目标再行动,总比瞎忙活的好。

几年后,随着空间站技术的发展,一支有着空间穿越能力的太空舰开始了行动。

外面的雨下的很大,不知道他是否可以看得见……枫音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想象着外太空某位故友此时的环境。而他此行的目的便是想去看看他的故友,顺带着和他说几个好事,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位故友已经……

“师傅,右转就行了,前面不让车进,谢谢,多少钱?”

“23块。”

“哎好,您拿着。”枫音下车后整理了一下衣服,抬头看着远处的发射平台只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他向着航天站门口走去,向保安道明了自己来次的目的,保安听了之后注视了他一会后打了一通电话。

“我先打个电话,您在这里等一下。”

“好的,没问题。”我记得那是十二年前的一个下午,当时我正被同学们围在角落欺负,我那会刚刚进入大学,曾听学长们说:在大学社牛,爱做事情并不是一件好事,大学好比一个微缩的社会一样,如果自己太过于出众,可能会抢了别人的风头,或许你觉得没什么,但是别人可不这么想。

刚刚进入大学,我就体会到了学长说过的话,那是我为了给学长学姐和同学们留下一些好印象,却不知道这间接的给我找来了许多麻烦。

那一天那些看我不顺眼的学长同学们趁着我帮老师打扫办公室的功夫,把所有我交好的同学朋友们骗走后,把我带去了器材室进行拳打脚踢,就在我觉得自己要完了时,我的一个同学或许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便找了个帮手过来找我。

当他推开器材室的门时我仿佛看见了希望,至于他身边的我不认识,不过在那件事之后,他成了我的朋友,一个很好的朋友。

“喂,你们几个干什么呢?校园欺凌是吧?”

“要你管,你什么狗东西。”

“哎哟嘿,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人,看我今天不治治你们。”同学身边的高个子卷起袖子便冲了过去,一名学生迎面而来一拳向着高个子打去,高个子一只手接住拳头另一只手抓住对方的腰干脚下顺势一扫给了对方一记过肩摔拿下一杀,后面的人见他不好对付马上从一旁的器材架上取下钢管向着高个子打来,高个子见对方钢管挥来马上后倒一手抓住对方的手向左撇去,疼的对方扔掉了钢管,高个子顺势抓住对方的腰一记抱摔顺带着砸向后方的主谋。

解决掉几人后高个子拍了拍手一把拉起枫音说道:     “没事吧,同学?”

“没,没事…”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文森特.白,刚刚毕业不久。”

“额,我叫枫音…”

文森特转过身说:“小刘,你带枫音去找老师去,我把这几个人押去德育处。”

“好。”

就是那个时候我认识了文森特白,在后来的时间里和同学的聊了许多关于他的信息,我大致知道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同学说道:“没事好说的了,他就是个阳光开朗大男孩,一个早熟,很喜欢帮助别人的老实人。”

“文森特学长应该有女朋友了吧?”另一个同学问道。

“额,这个嘛,还没有呢,他说不打算找了,因为以后他要去干大事情了,没时间搞这些东西。”

学长是个很奇怪的人,他表面上是一个十分乐观的人,他很喜欢帮助别人,他很像一个博学多识的教授,可以说他基本上什么都会一点。因此认识他的人常常会给他取一些外号,像什么:老白(声音老),庸医(会开药,正骨),政委(是个精苏,同志常常挂在嘴边,但是他政治考的不好),谈判家(或者叫和事佬,常常会处理一些纠纷,处理不了他就会实行物理与精神的两种手段),画佬(他说他没有学过画画,说实话,我不大相信)

不管怎么说,白学长是个很不错的朋友。

啊,好想再见见他

保安点了点头说:“你可以进去了,祝你好运。”

祝我好运?什么意思?枫音拿着礼物向着航天站走去,路上他思考着保安说的话。这或许是保安的用词错误,可是航天站门口的保安又不是小区保安,人家也不至于没有文化,又或许是一句玩笑话。枫音抬头想着想着不了撞到了一个女人,他赶忙说:“哎,不好意思,您没事吧?”

“没事,”女人扶了扶眼镜问道:“你是来干什么的,我看你不像是工作人员。”

“哈哈,我确实不是工作人员,我是来看望我的朋友的。”

“朋友,哪个朋友?”

“文森特白。”

女人眉头一皱,她看了看枫音,然后摸着额头说: “文森特白上校是吗?”

“是的,他成上校啦?”枫音惊讶的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又确认了一遍:“哪个文森特?是不是那个声音有点老,然后有点沙雕的文森特白?”

“是呀,怎么了,学长很有名气吗?”

女人摸着头说:“他现在可不止是有名气了,”女人摇了摇头,想着该怎么说,她思考了一会后说道:“你跟我来。”

枫音一脸疑惑的跟着女人向着航天站指挥中心走去,路上他疑惑的问道:“学长他怎么了?我看您脸色有点不太好…”女人没有回答他,只是打了个电话,然后叹了口气。

来到航天站指挥中心后,女人让他在门口等着,自己则进入指挥区,向着总指挥官走去:“刘队,外面有个文森特上校的朋友。”

“什么?这……”

“要不坦白的说吧,我们瞒不过去多久的。”

“嗯,你和他说吧。”指挥官看着桌上的录像不禁感到头一阵疼痛。

女人走出来寻找着枫音,只见枫音正坐在门口,看见女人来了马上起身,女人看着他期待的眼神顿时有些说不出口,她叹了口气思考了一会说道:“先生,我们有一个不好的消息…”

枫音十分迷惑的问:“怎么了?和白学长有关系吗?”

“非常的有,或者说,就是他…出事了…”

我记得,白学长是八年前进入的“地球行星防护组织”的。他的工作只是简单的对接和观察任务,期间他会时不时的给我们几个朋友写信,内容嘛,虽说都很简单,但是可以知道,他很想回来,很想回故乡待着。

他常说:“我曾经非常喜欢梵高的《星夜》他用2D的手段画出了3D的感觉,或者不止,每当我看着这宇宙的繁星时,晚上我都会做梦去到一个神奇的地方。在那里有着我小时候与同学们幻想的世界,一切的一切仿佛真实存在一样,或许那就是所谓的平行世界吧…”

白学长所在的空间站名叫永恒号,没错,就是那个“地球行星防护组织”成立的地方。在经过三年的维修后它被建立成了一座小型的博物馆,放着许多东西像什么药,枪械,画作,名著,矿物,音乐,乐器;同时也拥有一些医疗设备和维修设备,用于检修太空舰和紧急救援;至于这一切的负责人是谁呢?哎,就是白学长了。

白学长去年说过:“还有一年,我就可以下来了,到时候我就带着你们去周游世界,然后吃遍天下美食!”

但是他……

“先生,我们很抱歉,文森特上校出事故了。”

枫音身体一震,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女人,结结巴巴的问道:“什…什么…事故?他没有事吧?对…对吗?”

女人摇了摇头,带着他来到指挥官身边,指挥官看见女人后点了点头,将录像带的内容放到了投影仪上。

“今天是xxxx年x月xx日,距离回家还有一年,我马上就可以离开这要命的鬼地方了…但是嘛,说实话,我又有些舍不得;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来到太空欣赏这美景的,不过嘛,以后技术成熟了,我相信人人都可以看到这宇宙的美,一种奇特的美…”

“今天是xxxx年x月xx日,距离回家还有320天,我现在觉得每一天就好像高中那会一样,度日如年,宇宙犹如拖堂的老师一样,它仿佛不想要我离开这孤寂的宇宙。有人或许会说,你不是空间站站长吗?你空间站上应该有许多人吧?有是有,但是去年他们回去了,留下我接待下一批人员,所以嘛,我已经孤寡了两年半了…”

文森特喝了口酒,他头发凌乱的看着录像机说:“今天是xxxx年xx月…xx日,唉,刚刚睡醒,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仿佛在那里度过了一生,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过…我觉得,貌似有什么事要发生,唉,我不知道,我感觉很不好…”

“今天是…xxxx年xx月x日,距离回家还有223天,他去世了…我有些接受不了,太突然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呜呜呜…我的…我不想多说什么了…”

指挥官按了暂停说道:“文森特上校的行为举止很奇怪,他从距离300天就可以回家的时候就有些不对劲了,我们初步怀疑是航天综合征,但是文森特上校已经待了7年了,按道理来说他已经适应了太空的环境,如果说是家庭原因,可是他在训练和家访时表现的很正常。”

“或许是他演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继续看吧。”

文森特叹了口气说:“今天是xxxx年,几月几日我不记得了,唉,我现在感觉自己身心好疲惫,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已经没有家了……”

文森特端着咖啡窗前看着外面,他说道:“宇宙还是如此的神秘,我仿佛看见了什么,或许是我眼花了。”他看着录像机说:“我有一个想法,时机已经来临,繁星是我最后的家了,我打算留在这里。”

“今天是我最后的日子了,除了你,没有人知道我在干什么,好了,你可以回家了。”

到这里录像机结束了,指挥官看着枫音说道:“文森特上校在昨天屏蔽了所有通讯,他仿佛经常这样干,屏蔽的速度很快,屏蔽时间原很久。他在空间站系统里制造了一个假象,让我们所有人都以为他在那里,然后将空间站的防护系统关闭了,并且将自己所在的空间舱对准了一颗陨石。”

“但是我搞不懂的是,他如果要自杀的话,为什么不用空间站上的枪,而是要带着空间站一起。”

枫音跌坐在地上说:“怎么可能?开玩笑的吧?”其他人没有回答“文森特是个开朗的人啊,他怎么可能会想不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女人安慰道:“先生,我知道这个事情你很难接受,可是…”

指挥官说:“但是,他自杀的时候出现了一点状况。”

“什么状况?”枫音一下子站了起来问道。

“你看,”指挥官指着空间站系统传回来的图像说道“陨石确实撞到了空间站,可是空间站并没有爆炸。”

枫音说:“他反悔了,他开防护措施了?”

“不是,空间站不见了,我们派了四支搜救队去找,但是只有陨石碎片,而且陨石有一个十分平整的切面。”

女人说:“初步判断,可能文森特上校遇到了空间撕裂。”

“空间撕裂?”枫音又是焦急又是疑惑的问。

“是的,宇宙中可能存在着许多空间,有时候因为一些情况空间会去空间碰撞或者交错,彼此间会出现裂痕,这些裂痕就是空间撕裂了。”

“那,文森特学长不会有事吧?”

“这个就很难说了,空间撕裂意义上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但是一定会把他带到宇宙的某处,运气好的话会降落的一处可生存的行星上,但是我们不能保证那颗星球上会不会存在像什么异形的生物;而且,要找到可生存的行星,那可就是大海捞针了。”

指挥官说:“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文森特上校已经死了。”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众人摇了摇头,表示十分无奈。

“节哀顺变吧…”

“我们已经联系了他的家人了,但是他现在只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一个弟弟了。”

枫音目中无神的看着录像带,回忆着以前他们几个“政委”和“同志”们的快乐生活,想到这里他哭了,女人和指挥官看了看周围的人,所有人纷纷离开了指挥室,留下枫音在里面哭泣。

指挥官关上门说:“他需要安静…”

“可是他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

这时录像机响了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了:“好吧,其实说实话吧,我还是有一些下不去手。我知道我这样子一做所要面临的不再是什么法庭,或者是社会上的舆论,又或者是民间的各种猜测;这次如果我做了这件事情,我所要面对的将是死亡。

其实说实话,我还是有一些对这个世界有一些念念不忘,当然更多的是我的朋友,我的亲人;我相信当我死后有人一定会问:纹身的白,一个阳光开朗的人为什么会选择自杀?这个问题问的很好,在我最后的时光,让我来为你解答吧……

我常常很希望自己能够融入那个家庭,可是我做不到,因为那些事情从来都不是我能够决定的;我的父亲是一个大学生,他很有文采,也很能说会道,在工作上他敢做敢拼,不管做什么;他总是冲在前头他这样的性格讨到很多领导都很喜欢,也因此在他的圈子里有许多的人都认识他。

我的母亲呢…虽然说没什么文化,但是嘛他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他的人脉很好,厨艺也非常不错我很喜欢吃他做的鱼,虽然说赶不上那些大厨的手艺,但是每当我吃到它时,它总能给我一种家的温暖;每当到那一刻时,我总感觉我回到了从前。

但是过去终将是过去,我永远回不到那段日子。

我从小便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所以我从小就很成熟。别的孩子想很多的事情都想不全面,而我,我总是能把一件事情给看透,至少嘛,比同龄人都要看得透。也使得我在今后的生活里和今后的人生里,我看待所有问题都拥有两面性。

我明白他们离婚之后为什么隔了那么久才肯告诉我,我也知道他们为何要互相隐瞒,互相欺骗,告诉我的,没有一句实话。一切的一切我都懂,我也不想过多的去管。可是呢每当我忘记时,他们总会提起,本来是一件很容易忘记的事情,却在我的心里刻下了深深的印记。

再后来我和他们总是有许许多多的矛盾,能成幻想着自己能够有一天远走高飞,永远的离开他们。可是我的父亲仿佛看透了我在思考什么,他用他那双粗壮的双手将我钉在了原地。

曾经有过一个机会,我向他透露了我自己的愿望,他很认可这个愿望,于是答应了我一个要求。可是当我完成要求之后呢,迎接我的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谎言,一遍又一遍的谩骂。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是在骗我…我只是在维护他的自尊心而已,他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为了他那点面子他会不择手段,就像对待我和我的人生一样,如果不按着他的路子走,我只会迎来一遍又一遍的谩骂,和一群又一群的‘父爱。’

我个人认为他们是一对失败的父母,望子成龙,这是所有父母都希望的事情。但是有的父母却忽略了孩子的性格,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而不择手段,从未考虑过孩子的心情,从未考虑过孩子的想法,我…就是这样。

于是当我成年后,两条道路放在了我的眼里。一条是远走高飞,活出自己的人生。另一条是留在家乡,继续忍受他们来自心灵和肉体上的双重拷打。房产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第一条路,于是嘛我远走高飞,确实活出了自己的人生。

可是当我在空间站上生活了四年之后,一个消息却把我的所有希望,以及对未来的憧憬,那所有的幻想全部掐灭了。

他们的葬礼我没有去参加,我知道,我没有理由去参加。我也知道错的人是谁,从那一天起,我常常坐在窗前看着遥远的星空。曾经有人是这么说过的,人死了之后会飞到天上,变成一颗又一颗闪亮的星星守护着他的家人。我常常看着遥远的繁星,寻找着属于我的那几颗,我找了一年又一年,时间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他已经死了,你又何必苦苦挣扎呢?

这不经让我想到了一句话:再强大的人,也会被生活击垮。我想我应该是:再强大的人,也会因为他们,而被击垮。

你别说,我现在突然想到一个人。在我认识的许多朋友里,他算不上有名气,算不上出众;和我的关系算不上很熟,也不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只不过是某一天,经历了某一件事情所认识的。我还记得我常常带着他们,还有他去很多地方玩耍。那段日子让我想起了童年,和我的小伙伴们一起在公园里玩耍。

我记得那个人应该叫做枫音,他是个不错的朋友,他能够倾听我的诉说,他也常常的鼓励着我。说实话我在想到他的那一刻,我的心已经有一些松动了。但是吧,一切的一切都是由我开始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想是应该让这个循环结束了。

我的朋友,我的亲人,还有……枫音,对不起了。”

“咔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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